SQL 查询中如何处理空字符串与 NULL？

NULL表示未知或缺失值，空字符串是长度为0的有效字符串；判断NULL需用IS NULL/IS NOT NULL，空字符串可用=比较；可通过COALESCE、NULLIF等函数统一处理二者；插入时需明确区分；索引性能受其影响，应根据业务需求合理选择并优化查询。

在 SQL 查询中，空字符串（''）和 NULL 是两种不同的概念，处理方式也不同。NULL 表示“未知值”或“缺失值”，而空字符串是一个长度为 0 的有效字符串值。如果不加以区分，可能导致查询结果不符合预期。

1. 区分 NULL 和空字符串

判断一个字段是否为 NULL 应使用 IS NULL 或 IS NOT NULL，不能使用等号（=）。而空字符串可以使用 = 或 进行比较。

• col IS NULL —— 判断是否为 NULL
• col = '' —— 判断是否为空字符串
• col IS NOT NULL —— 不是 NULL
• col <> '' —— 不是空字符串（注意：如果 col 为 NULL，此表达式结果为 UNKNOWN）

特别注意：任何与 NULL 的比较（包括 =、<> 等）都会返回 UNKNOWN，因此 col = NULL 永远不会匹配任何行，应避免这样写。

2. 统一处理空字符串和 NULL

有时希望将空字符串和 NULL 视为相同情况（如都视为“无数据”），可使用函数进行统一处理。

• COALESCE(col, '') = '' —— 如果 col 为 NULL，则用 '' 替代，再判断是否为空字符串
• NULLIF(col, '') —— 如果 col 是空字符串，返回 NULL；否则返回原值。可用于将空字符串转为 NULL
• ISNULL(col, '')（SQL Server）或 IFNULL(col, '')（MySQL）—— 将 NULL 转为空字符串

例如，过滤掉“实际无内容”的记录（既排除 NULL 也排除空字符串）：

WHERE COALESCE(trim(col), '') = ''

这里 trim 是为了防止包含空格的“假非空”字符串干扰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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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 插入和更新时的注意事项

插入数据时，明确区分传入的是 NULL 还是 '' 很重要。例如：

• INSERT INTO table (name) VALUES (NULL); —— name 为 NULL
• INSERT INTO table (name) VALUES (''); —— name 为空字符串

在应用层拼接 SQL 或使用 ORM 时，注意变量为 null 时生成的是 NULL 还是 ''，避免意外转换。

4. 索引与性能影响

NULL 值在索引中的处理因数据库而异。有些数据库（如 MySQL 的 InnoDB）对 NULL 值仍会建立索引项，但某些联合索引可能无法高效使用。若大量字段为空，考虑业务上是否应统一用空字符串代替 NULL，或反过来。

此外，WHERE col = '' OR col IS NULL 这类条件可能影响执行计划，可考虑添加计算列或使用函数索引优化。

基本上就这些。关键是理解 NULL 的语义，并在查询中显式处理它，避免混淆。空字符串是值，NULL 是“无值”，二者不可互换，但可根据业务需要灵活转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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